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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荣舞台NG全纪录之三倾我至诚篇

倾我至诚篇


“待人以诚,人反相侮。”董慕节为哥哥批的这句命语真是触目惊心,尤其在热情演唱会上,听哥哥以那样苍凉的语气说出来,更觉人间至痛莫过于此。说起“待人以诚”,平平常常的四个字,能够真正当得起的人并不多,而哥哥,风雨如此纷杂,环境如此喧嚣,这一生竟真的是光明磊落,问心无愧,值得我们永远敬爱;至于“人反相侮”……我们只希望做到哥哥说的那样:“I—Don’t—Bloody—Care!”
 

出道之初,哥哥遭受了无数莫名其妙的嘘声和倒彩,但是始终不肯低头,不肯放弃,甚至在抛帽子又被观众抛回这样难堪的NG事件里,他也仍然坚持着唱完歌才落台。一次演出中,他对着喧嚷的观众说:“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,但是我还是要唱下去,总有一天你们会喜欢我的!”……经过一年又一年的“默默向上游”,努力终于逐渐成功,奋斗终于有了回报,1985年的首次演唱会上,哥哥演唱那曲对他纪念意义重大的《American Pie》,万众欢呼声里将手中的帽子向台下一抛,然后笑着,头也不回地走开——他无需回头,他有充分的信心,知道这回的帽子绝对不会被抛回来。


然而从八五演唱会开始,走向另一个极端的NG出现,就是观众的过度狂热使他几乎无法继续演出——演唱《不羁的风》时,只穿一件白背心的哥哥走向观众席握手,无数双手伸出来在他身上乱抓乱摸,如狼似虎地捉住他的手臂拖向观众席,两个保镖拼命地拉住他向外拔出……那时候的哥哥还比较稚嫩,偶而会忍不住发出惨叫,甚至连歌声都被打断了,但还是笑着继续握手。
 

八六年温哥华香港周时,加拿大观众比香港有过之而无不及,在哥哥下台握手的时候对他蜂拥而上,飞擒大咬,哥哥几乎被她们活埋了,不得不飞快地躲着跳着象一只掉入狼群的小白兔。


这样的场景从八八年以后已经很少见到,因为后来的哥哥越来越有一种威严的气度,让Fans自然而然地尊重他敬畏他。尤其是在他复出歌坛后,身上简直散发着神一样的光圈,试想你如果胆敢在热情演唱会上抓住他的手臂拖他下台,就算哥哥自己不把你怎么样,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在愤怒的观众群里活着出来。
 

一位朋友说,曾经在为你钟情咖啡店里遇到哥哥,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前去跟他握手,但是在他面前,不由自主地象朝见国王一样深深鞠着躬,弄得哥哥也一边握手一边谦虚地鞠躬。我们的这位国王,从来不会自己摆出君主的款儿来,台上台下,对待Fans都是一派友善,比如说,你可以看到,每次演出结束时,他都会逐一拾起舞台上Fans送给他的鲜花和礼物抱在怀里才会离开,他的家里甚至专门有一个大房间收藏这些礼物;他也从不为Fans失礼的举动生气、不耐烦,尽管有时候,那些Fans简直是人为地给他制造NG。


1987年的“八七工业安全夜”演出,哥哥演唱《有谁共鸣》之前,坐在舞台边缘,完全投入歌曲的情绪之中,正待开腔,忽然满面沧桑化为纯真的笑容,原来是两个观众献花,还吻了他的脸。这时候乐曲已经开始了,哥哥多么努力地迅速收起笑容转为落寞神情啊!
 

同年的十大金曲颁奖礼上演唱《无心睡眠》时,竟然有一个女生在间奏的时候跑上台塞给哥哥一张很大的图画,皇天在上,她是怎么想的,当时哥哥两只手正横举着麦克架,气宇轩昂地舞动着,结果不得不腾出几只手指来夹住那张纸,连纸片一直舞动着直到歌曲结束。


1988年“踏上公民路八八献礼”,哥哥演唱《够了》。那是一首励志歌曲,哥哥唱得劲道十足,满脸的慷慨激昂,但是这时候又有观众来献花了,哥哥一边慷慨激昂着一边微笑着连连点头致谢。歌曲间奏的时候,哥哥做了一个潇洒的造型,向后一转,忽然看见地上有东西,是什么,是先前观众送给他的一张贴纸。哥哥俯身拾起来拿在手里,继续做着造型,唱副歌的时候因为实在需要腾出这只手,才将贴纸塞进了大衣口袋。另一张贴纸则一直粘在他胸口上,最后演唱《共创真善美》的时候掉了下来,他边唱边拾起重又贴上。在这里我还要忍不住说一下哥哥自己作曲的《共创真善美》,非常动听的一首歌,大可以广为流行的,可惜因为是特地为这次活动创作的公益歌曲,活动过后再也没有唱过!
 

1988年的演唱会,大家有否注意到一张现场照片,哥哥穿着白背心,紧身裤,阳刚气十足地唱着歌,手臂上一圈白布。诸位看官,那圈白布不是装饰品,是货真价实的绷带,因为上一场被疯狂观众把手臂扭伤了。
 

这样的受伤算不算NG?如果算的话还不止一起两起:1989年告别演唱会,因为是最后一次演出,哥哥倾尽全力制造机会和尽可能多的观众握手,握到最后,他累得在台上打了个趔趄,看着自己的手笑道:“弄得象猪蹄一样啦,你看,血迹斑斑……哇……不过我都有心理准备的……你们怎么那么紧张啊,又不是有那么多大力士,怎么还把我弄成这样……”


1997年跨越九七演唱会,阔别红馆七年的哥哥轻松地同观众开着玩笑:“有没有人是第一次看我啊?有啊?你们有福啦,收山七年的老鬼出来做秀嘞。”又有多少人是望穿秋水地等了他七年啊?那种重获至宝的狂喜,我们现在是可以想象了。报纸上报道他每晚同观众握手,“时常被观众的热情整到好痛,手都破,血都流……到握手这一环,他大大声说:‘好啦,我又来同你们这班禽兽搏斗啦。’话音未落,肯认禽兽的都已冲前……”


哥哥唯一一次同Fans的NG,是在1988年演唱会上,一个女生冲上台吻他——吻他也就罢了,想吻他的Fans罄竹难书,问题是这个不知趣的女生竟想索要湿吻,哥哥很不愉快,克制地回答:“要命就有一条,你要不要?”


2000年,哥哥终于获准举行大陆巡回演唱会,使大陆数十万观众得以亲身见识这位真正的巨星的舞台风采。演唱会上,哥哥用一句平淡而温柔的话表达了他的心声:“在我还能唱的时候,我想让你们听听我的现场。”现场观众的反应热烈得超出他的想象,一浪又一浪的欢呼声震耳欲聋,耳熟能详地跟着他唱新歌老歌,直唱得他数度落泪。如今我每次听到CD里那段数万人倾情合唱的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也都忍不住地泪盈于睫:唱出这样的气势需要很多很多很深很深的爱,这样录Fans的声音在自己的CD里需要很细很细很真很真的心,他有这样的Fans,Fans有这样的他,今生何等幸运。
 

要说演唱会现场的NG,就是整个大陆巡回期间,天气一直不是很好,好几站都赶上了大雨。说起来奇怪,哥哥1997年跨越九七演唱会、2000年热情演唱会、2001年雪碧颁奖礼领取千禧荣誉大奖,三度到广州都是暴雨倾盆。九七演唱会时,雨下得连伞都打不住,观众们衣衫尽湿,但没有人因此提前离场,哥哥非常感动,三番五次走出舞台上的遮挡陪观众一起淋雨,说:“虽然今晚天公送我这么大一场雨,但是你们依然风雨无改地支持我,好多谢,我觉得好荣幸,几多后浪都无所谓,坚持就是我的信念!”到了热情演唱会,由于舞台设计是开放式的,哥哥从始至终淋在雨里,举手投足都会带起连串的水珠,但仍然是每个动作都一丝不苟。事前陈淑芬严厉警告哥哥不要再攀爬钢架,因为地面浸着水,有漏电的危险,哥哥说:“我在其它的场次怎么演,这一场也要怎么演,不能亏待了广州的观众。”于是,一切照常。
 

南京的演唱会更糟糕,不仅大雨,而且降温到零下,场内的观众都穿着毛衣,大衣,甚至有穿棉衣的。而哥哥仍然穿着为盛夏演唱会设计的单薄服装,不肯换衣服,不肯加衣服,更不肯削减曲目,理由仍然是:“其它的场次怎么演,这次也要怎么演。”那场演唱会真是把全场观众都心疼死了,从录影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哥哥面青唇白,每次开口都冒着哈气,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。有几位观众将毛衣和皮夹克都掷了上台,哥哥当然不肯穿,只是拾起台上唐老鸭、毛毛兔那些小礼物,紧紧地抱在胸前。令人惊奇的是,他在这种几乎冻僵的状态下竟仍然能够保持平稳的声线,唱得依然那么醇厚那么深情。Rave Party里,只穿一件小背心的他用力地跳啊跳,笑道:“跳起舞来暖和一点。”但是他也一定知道吧,大运动量出汗,再浇上冷雨,那简直是必病无疑,顺理成章地,演唱会过后他害了重感冒。


至于昆明热情演唱会上的NG,则是人为的了。不知道主办单位出自什么意图,在没有与哥哥商量的情况下,擅自取消了体育场的内场座位,结果离舞台最近的观众席也在百米开外。哥哥得知此事非常生气,说:“这样怎么演?”一位观众朋友为我们报道了这场先天不足的演唱会:“……哥哥多次提到:‘今天是我最艰难的一天,因为我与观众的距离太远。’‘我举行了300多场巡回演唱会,这是我离我的观众最远的一次!’但是他丝毫没有迁怒观众,反是以加倍的激情投入演唱,一次又一次地对热烈的观众们表示谢意,动情地说:‘你们不是瞎子,你们可以用眼看见,用耳朵听见我的歌,我们的心是相通的,你们可以感觉到一个艺人对自己热爱的观众所做出的努力。如果我不尽力搞好今天的演唱会,我就不是“亚洲最杰出艺人”!我感觉得到,昆明的观众是亚洲最好的观众!’……演唱中途,哥哥走下舞台,坐在一辆敞篷车上出来唱,全场观众都以为他会绕场一周了事,但哥哥下了车,在满是雨洼上的跑道上又唱又跳,尽全力拉近了和观众的距离……他从这个看台跑到那个看台,一边跑一边唱,整整跑了3000米,在已经唱了两个小时之后。这是昆明有个人演唱会以来最感人的一幕……半小时后,他已经是汗流满面气喘吁吁了,他站定,静静地听着观众的欢呼,一分钟、两分钟、三分钟……欢呼声没有停,哥哥半跪在地上,唱起深情款款的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,这时候许多观众都哭了。”
 

二十多年的舞台生涯里,哥哥对观众,对艺术的诚意高于一切,任何外力,任何挫折,打击,伤害,病痛,意外,失常,都不能影响他的表演。他自己说:“我一上台就会忘记所有无关的事情,只想着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观众。”这一点绝不是自夸,在许多微不足道的细节中都有体现,例如在演唱的时候,很多场合的麦克架高度不适合他,他出场之后一边演唱一边随手调整,但是眼睛始终望向观众,神情始终投入,从来不会分神看着麦克风。1999年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上,狄龙向登台演唱的哥哥献花,并把自己颈上的围巾摘下来为哥哥戴上。这一幕非常温馨感人,但是这条围巾显然并不适合哥哥的整体演绎,只见哥哥一边唱着歌一边把围巾摘下来拿在手里,围巾包住了麦克,哥哥绕了一下解开……注意他的眼神,一直沉浸在歌里,完全若无其事。


1988年的百事巨星张国荣演唱会,华丽,精美,优雅,高贵,从头至尾无懈可击,如果硬要找NG的话,就是哥哥脸上的汗。在那样长时间的劲歌热舞中出汗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可是88演唱会上的汗水不知是摄影还是灯光的问题特别明显,哥哥的一张面孔象上过釉一样波光粼粼。但是,不仅是88演唱会,在所有的舞台演出里,极少见到哥哥伸手抹汗,一方面,会弄糊化妆,另一方面,在脸上咔咔咔抹来抹去,这个动作不美,他不会做。


1989年告别演唱会上,不知道是否是吸取了88演唱会的经验,哥哥几乎是把毛巾做成了整体演绎的一部分,于谈笑之间不动声色地按去汗水,演唱《当年情》时将大毛巾围在了颈上,更添亲切温馨的气氛。话说唱《当年情》时他刚刚表演完连串的劲舞,脸上汗水纵横,但是哥哥尽可能不去擦,专心致志地唱着歌,直到有一滴汗,我们眼看着它从发际流到额头,流到眉心,沿着笔直的鼻梁直奔鼻尖……而哥哥一直坚持到副歌最激昂的一个音节,才顺势挥了一下毛巾,极其隐蔽地按去了这滴一定令他痒极的汗水。


令我比较好奇的是香港热情演唱会,这场演唱会开在盛夏,哥哥驳着一头长发,一连串的劲歌热舞,但是脸上并没有汗下如雨,也没有看到他随时擦过。莫非他已经练成了邱处机式的深奥内功,将汗水从脚底化去了?也不是没可能啊,他在这场演唱会中好长时间是赤脚的。说起来,这场演唱会上的动作NG没有见到,令他身体NG的细节倒是不少,一个是法国服装大师JPG为他设计的趾环,他在上海热情演唱会上承认:“把我弄得挺痛的”,那是理所当然,其实我想跨越九七的高跟鞋也会把他的脚趾弄得很痛,对一个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人来说,磨出血来简直是一定的……但是对他来说,为了演出完美,这点痛苦不在话下,尽管那只小小的趾环,说实话,他戴与不戴并没有多少观众注意到。


第二个是那对手镯,拉丁美少年装束上配的那对绚烂的手镯其重几何我们不太清楚,但是仔细看来,是厚重的金属,共分五节,繁繁复复地绕满了手肘,一定具有相当的斤两。对于这对手镯,哥哥自己轻描淡写地说过一句“很重”,但是他仍然状极轻松地戴着,而且以这身服饰连跳了《侧面》和《放荡》等劲舞,双臂潇洒地挥动……你有没有试过手上绑起沙袋跳舞是什么滋味?
 

再有一个细节是他的长发,他在跨越九七演唱会世界巡回的广州站中驳过长发,并不是很长,大约齐肩,但已经造成大面积脱发,好长时间才养起来;这回他屡教不改,驳得更多,更长,不惜花费昂贵的费用,一坐六个小时不动地驳。由于工程太过浩大,不能每场都重新驳起,香港演唱会的半个月里,他几乎一直顶着这头假发出出进进,想来连晚上睡觉都不能卸去。名古屋的演唱会上,灯光照耀的白布之后,我看见工作人员在替他梳理长发,他的头随着梳理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后仰……不知道全部的演唱会结束之后,他的头发又脱落了没有?
 

在马来西亚的热情演唱会上,另有一个不易察觉的NG:哥哥在演唱《I Honestly Love You》这首歌时摸了摸眼睛。摸眼睛算什NG?那要看是谁摸,摸在什么时候。在歌中“I see it in your eyes”这一句摸眼睛很正常,但是,在前奏独白时摸眼睛,在“I honestly love you”这句又摸眼睛……反复出现这样与歌曲演绎无关的动作,在哥哥的舞台演出中是极其稀罕的事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:当时他的眼睛出了毛病,而且一定是让人忍无可忍的毛病——从录影来看,应该是汗水入了眼。这种情况下的哥哥,仍然在深情款款地唱着歌,唱完了《倩女幽魂》唱《沉默是金》,第四次悄悄摸眼睛……但是他始终没有停下来处理一下,甚至连皱眉、眨眼的多余表情都没有,直到中场换衫的时候,才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眼睛弄好了。
 

同样是在马来西亚,八十年代的一次演出,哥哥在台上忽然腹痛如绞,面青唇白,但是仍然坚持着把歌唱完才退场。跨越九七演唱会在香港举行的时候正是严冬,刚刚大病过一场的他在《偷情》的演绎中裸身披一件单薄的睡袍给大风扇吹,结果感冒了,但还是一场一场地演出如常,吹风也如常,只是在有一次努力控制流鼻水的时候笑着解释:“不要以为我又哭啦!我是伤风啦!”
 

相信有更多的时候,他将身体上的NG隐藏在心里,我们根本就无从得知。前些日子见到八八演唱会的工作照,有一张是他在演唱会结束后坐在后台,穿着白浴袍,孩子一样地笑着,吃一只苹果。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吃苹果能吃出那么幸福的表情,看了报道才知道,他为了这场演唱会七个小时粒米未进,在台上三个小时的劲歌热舞,是空着肚子表演的,落台后一边与前来祝贺的朋友寒喧,一边忙着讨只苹果“顶顶先”。半生三百多场演唱会,倾尽心血的全力演出,这样的经历还不知有多少,难怪他的肠胃早有隐疾。
 

2002年4月,哥哥为梅艳芳入行二十周年极梦幻演唱会做嘉宾。据当时在后台的工作人员描述,那次哥哥一反常态,在后台没有了平时的说说笑笑,表演结束后没有换衫,没有卸妆,甚至也没有等阿梅完场就走了,后来才得知他当时胃痛得很厉害。但是,看他在台上的表现,谁也不会相信那是一个正在发病,而且有可能已经患了抑郁症的人。那一曲《芳华绝代》,是真正的芳华绝代,张扬的气势,王者的风范,深入骨髓的诱惑,滴水不漏的默契,造就了又一个歌曲演绎的经典;那一曲从两人第一次踏足红馆开始合作了十七年的《缘分》,被他们唱得那么投入,那么深情,那么真那么痛,“在困苦中百转,但结局在眼前,事实证实无缘,我已不敢再说,来日可相见……”他注视她的眼神里,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言又止。曲终之后,哥哥微笑着挥手致意,消失在黑暗里,而观众们的掌声和欢呼声长久不歇,阿梅不得不笑着打岔:“不要再喊他啦,哥哥今天不舒服啊!……你们是来看梅艳芳的演唱会啊!……”


那是哥哥的最后一次舞台演出。


阿梅的朋友告诉我们,今年四月七日,哥哥的葬礼前夜,阿梅一个人在家里反复地看这段演出的录影,哭至天明。
 

写完了。


并没打算收科在这样的结尾,但是,没有了。连日来,我急于将这篇文章搞定,夜以继日地翻看手头的资料,盯屏幕盯到头昏眼花……如今终于写完,心头却是茫然若失。或许我不应该写得这么赶,因为这实在是一个享受的过程,能够将最美丽的人的众多美丽侧面重新端详,细细回味。我们是多么幸运,看着我们所遇上的这个人,一路走来,雄姿英发,气定神闲,化沧桑为风采,化风雨为动力,化缺憾为完美,化腐朽为神奇,纵使身外不如意处无可避免,但是大事小节,才华品性,找不出半点NG。人生如此真精彩,世界有他太美丽,让我们以一生的欣赏与追随,向这位卓越的艺术家致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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